双窑山遗事

zackkk11

人妻熟妇

双窑山的清晨又冷又湿,那股弥漫在雾气中的湿冷好像能看见一般,钻在人骨头缝子里,像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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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

双窑山遗事 by zackkk11

2018-10-10 06:01

  再没人涎着脸,任凭自己怎么打怎么駡,凑在胸口叼着奶头,乱吸乱吮死活不放了,可奶子总还是止不住的越来越鼓,涨的那叫一个疼啊,每天都得挤几次奶。半个月前,咬咬牙强忍着不挤了,疼就疼吧,眼看着就慢慢好了,咋今天又开始出奶了。

  哎呀不好,衣服湿透了,妇人急急解开衣襟,刚往两边一拔,两只白花花、沉甸甸的的乳房就滚了出来,吊在胸口一颤一颤的。奶子上那层薄薄的皮儿白的几乎透明,皮下面淡蓝色的血管微微的凸显出来,浑圆的乳儿鼓胀得厉害,却幷不是光滑的球体,表面布满了乳腺的凸起,一看就知道是蓄足了奶水的。深红的奶头儿肿得厉害,直直的挺着,连同周围一圈深色乳晕,高高的鼓出奶体许多。

  妇人低头一看,两只奶头上七八个奶眼子正不断的往外冒着一滴滴的奶汁,不一会儿便连成了綫,一道道的白色弧綫标射到地面,将奶头和地面连了起来。

  妇人急忙拿了个瓦罐儿,用膝盖夹着,稍稍弯下腰,一只手捏着一个奶头,对着罐口儿开始熟练地挤奶。

  白中稍稍泛着点黄的奶水随着手指有节奏地挤压奶头四周,哗哗的射进罐子,胸口的胀痛也一丝丝的被挤了出来,妇人略略觉得舒缓了些。

  对了!人奶是拔毒的,玉兰嫂想起来了,以前好像听谁说过有这回事。

  “咚咚咚咚!”不知是谁在急促的敲门,玉兰嫂吓得腿儿一抖,瓦罐儿差点便摔在地上,妇人心神乱了,手指头力道一错,搓在娇嫩的奶头上,痛得秀眉紧蹙,丝的吸了一口凉气,十数道奶水远远的射进了灶膛,浇在炉火上发出滋滋的声音。

  难道被人发现自己窝藏赤匪,这可咋办!妇人急得出了一头白毛汗,腿也有些发软,什么也顾不得想,快步冲出去,把地窖入口掩饰好,突然觉着胸口一阵凉意,低头一看,却发现自己两只白生生的奶子还敞在外头滚来滚去,连忙拉紧衣襟,稍稍整了下衣服,深吸了几口气,这才故作镇定。走向院门。

  “玉兰,在家吗?玉兰,快开门呀!”院子外头传来一个妇人焦急的声音。

  阿弥陀佛,是隔壁的芍湘姐,妇人吐了口气,三步幷两步走上前去打开院门。

  “芍湘姐,有啥急事啊?”

  抱着个七八岁男孩的圆脸妇人急匆匆走进来,问道:“玉兰,我家小虎被毒虫子咬伤了,胡郎中说得用人奶拔毒啊!你这还有没有奶水了?”妇人一听也急了,嫁到这儿五年多了,隔壁的黄芍湘一直对她照顾有加,小虎子可是她眼睁睁看着,从不到膝盖点大,长到都现在快到胸膛口般高的。

  妇人心中突的一跳,有些慌乱,道:“刚好我这刚挤了半罐子,不够我再挤,才挤了一半你这就过来了。”

  芍湘长出了口气:“阿弥陀佛,够了够了!你前些天跟我说要把奶断了,我还以爲你已经断了奶水,可吓死我了。要是小虎再出啥事儿,我也不想活了。”

  说着眼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。

  也是个苦命的妇人,丈夫和玉兰嫂汉子一道去的,连个囫囵尸首都没寻着,当时妇人差点就一根绳子寻了短见,还是玉兰嫂抱着虎子,好说歹说给劝了回来。

  玉兰嫂宽慰她道:“芍湘姐可别这么说,快给虎子拔毒要紧,就在我这儿弄吧,虎子伤哪儿了?”

  妇人一边小心地把男娃儿放在炕上,一边忍不住又抹起了眼泪:“哎,命根子不知咋的被毒虫子给叮了,现在肿得跟个啥似的,要是以后不能传宗接代,这可咋办啊?叫我怎么去见伢儿他爹!”

  玉兰嫂暗自惊讶,想起了地窖里那个细伢儿,虎子咋也是被毒虫子咬了男根,忙宽慰道:“不会有事的,咋们虎子福相大,对了,胡郎中咋说的?要咋治?”

  妇人脸刷一下变得通红,声音也低了,说:“玉兰,你先把门给关上。”

  玉兰嫂把院门锁上,回到屋里,芍湘将罐子里的奶水小心地涂在虎子肿得紫亮的屌儿上,紫黑的毒水慢慢的逼了出来,妇人见的确有效,心中安定了许多,讷讷的说:“哎,真是作孽啊,胡郎中说了,要把毒性拔了非得用刚挤出来的新鲜人奶,每天用人奶拔一次毒,可是这样只能保命,毒拔不清哩。要不影响传宗接代,非得要……”

  妇人说着说着声音就低的几乎听不到了,玉兰嫂急道:“非得要咋办啊?”

  妇人脸涨得通红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:“得用女人那东西来焐,胡郎中说这是火毒,女人那东西性阴属水,刚好克火,非得每天在那东西里焐两个时辰,用里面的阴气把毒给化掉。”

  自己汉子的枪伤就是胡郎中给治好的,才两个月就跟没事人一样,又活蹦乱跳了,他说的话定然是没错的,只是这法子怎么听着叫人臊得慌啊。

  玉兰嫂张着嘴,啊了半天说不出话来,好半晌,说:“芍香姐你不是给虎子订了门亲事的么?让那丫头提前跟虎子圆房不行吗?”

  妇人痛哭失声:“要是这样就好了,胡郎中说了,最好是生养过的妇人,阴气足,黄花闺女不管用啊,玉兰,姐实在没脸和你说,可是爲了虎子,姐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,这次就算把虎子治好了,姐也没脸再和他一起过活了,以后虎子就拜托你了。”说着就朝玉兰嫂跪了下来。

  玉兰嫂急忙把妇人扶起来,劝道:“芍湘姐你这是啥话!你这是爲了救虎子,作不得数的,千万别起这念头,爲了虎子,你都吃了这么多苦了,再多一点又怎样,可不敢做傻事哩!虎子这么聪明懂事,以后肯定是个有出息的汉子,你一定要好好活着,等着享虎子的福呢!”

  说着说着,玉兰有想起自己苦命的娃儿,眼泪却忍不住的往出涌。

  两个同样苦命的妇人抱头痛哭了一阵子,怔怔的看着对方发呆。

  玉兰嫂想起炉子上煎着的药,连忙去掀开盖儿,添了些水,芍湘抹了把眼泪,问道:“这是啥药啊?咋闻着跟以前你男人那阵子用的一个味儿。”

  玉兰嫂犹豫了会儿,终究还是凑到妇人耳旁,小声说道:“今早在后院捡到个伢儿,受了枪伤,翻进来躲在草垛子里头,都快不行了,给我看到了,就是那个。”说着打了个手势。

  芍湘姐脸刷的白了,急道:“你个傻婆娘!不要命了,给发现可是要杀头的。

  邻村里马家阿姐就是说窝藏那个,被马老太爷下令处置的,听说拿毛竹从那里直穿到嘴哩!挑在场子上晾了一天才断气,临了身上的肉还被剐下来喂了狗,好可怜哟!”

  玉兰嫂吓得打了个冷战,多年不曾再见的景象突然又出现在眼前,女先生圆睁的双眼怎么看都糁人得慌。无数次梦里,她总觉得先生好像要对她说些什么,可她什么都听不到。

  妇人不知怎么,藏心里的话就说出口了:“那伢儿好小哟,看着实在怪可怜的,大道理我也不懂,说是什么赤匪,但也没见人家来祸害我们穷人,反倒是……,唉,不说了。反正我也是做过娘的人,实在见不得伢儿受苦,心一横就把他给藏在地窖里了。这狗日的世道我也活够了,真要叫人逮着了要处置,汉子没了,娃儿没了,就我一个妇人家,要杀要剐都没什么牵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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