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姐姐的救赎】【第44部分】【作者：Yunalesca】

朝北的窗 · 发表于 2024-1-3 07:03:4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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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super2100 于 2024-1-3 01:11 编辑

　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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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生理优势下，洗完澡出来，小雨还在浴室里。屋子里充满难以名状的味道。这样下去，阳阳还好，农旭这老司机恐怕秒懂这里刚发生的事情。

　　打开空调，开启新风模式，我开始收拾地上散落的衣服，将外衣一股脑扔进了洗衣机，内衣浸泡起来扔进主卧，这才来得及坐下歇口气。

　　不多时，小雨擦拭着头发从浴室走出。虽然早已窥遍、探索过她的全身，但美人出浴的曼妙景色仍让我心中荡漾，忍不住冲上去香了一口。

　　「憋亲啦，哥哥，茶几还没擦呢～」

　　手忙脚乱将茶几擦拭干净，正洗抹布的时候，门铃声响起。

　　「死胖子～」

　　「晨哥～」

　　「弟妹～」我帮阳阳放好拖鞋。

　　本以为没有留下破绽，没想到那农旭鼻子耸动两下，立刻换了一副嘴脸，贱笑道：「哟，小别胜新婚啊。」气势被压下一头的我，忽然瞥到了阳阳脸颊那尤未散尽的红霞，道：「只许州官放火，不许百姓点灯？」屋里两位美少女一齐挥动粉拳，让我和农旭结束了不老实的话题。

　　「这天气也别出去了，打电话让旁边的超市送些菜过来吧。」我说。

　　农旭的鼻子又耸动两下，眼睛一亮，道：「我闻到了‘金钗’的味道！是猪蹄吗？」我叹气道：「还是蛮不过你这狗鼻子。」

　　打开牛皮纸包装，浓香瞬间充满整个屋子。

　　「这是你嫂子今天坐了几个小时的车买来的，吃的时候要带着感恩的心，知道吗？」我说。

　　「啊？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，谢谢小雨弟妹。」农旭向小雨点了点头，道，「真怀念那时候，放学后买一包猪蹄一包腐竹，在街边吃一碗猪油拌粉的日子啊。‘金钗’还是这样，不开分店，只能去总店排队吗？」阳阳接口道：「没有太关注诶，好像是吧。这样的老字号，为了口碑还真是拼呢。」小雨向阳阳伸出手，道：「让他们俩大猪蹄子啃猪蹄吧，我俩开黑去～哥哥，你的笔记本我征用了哈。」农旭不客气的抓起一块猪脚大快朵颐，我也不甘示弱，和他比起了吃猪脚的速度。

　　等到超市配送员将菜送过来，我们已经把两斤多猪蹄啃得一干二净。

　　「让她们继续玩，我俩家庭妇男做菜去吧。」我提议道。

　　「嗝儿～谁怕谁？哥们也是练过的。」农旭擦了擦嘴角的香油，打了个饱嗝道。

　　农旭切菜，我做饭。我瞄了一眼，他的刀工确实是练过的。

　　「小伙，刀法不错啊。」我赞道。

　　「一般一般。」农旭邪笑道，「老师说，在他教过的学生里，我的刀法能排第二。」「你那是捅人的刀吧，和切菜能一样吗？」我质疑道。

　　「差不多吧，就是讲究个稳准狠。」他笑道，「这土豆怎么切？」「切棍，就是比丝粗，比条细的那种。」我说。

　　「能用专业些的语言描述一下？」

　　「短边长2毫米的方柱，够清楚了吗？」

　　将两位网瘾少女从房内请出，简单的晚饭已经上桌。

　　韩辣排骨饭，酱油土豆棍，手撕包菜。很久没做饭的我选择了基础的菜式。不过厨艺似乎没有退步。

　　「哇，哥哥，这个排骨肉好香，好软！」小雨吃得两眼放光。

　　农旭将碗里的排骨扒拉开，去掉骨头，夹起大块的排骨肉放到阳阳碗里：「阳阳，吃肉～」阳阳感动道：「旭哥，你不吃吗？」

　　「为了阳阳，我农旭少吃一块肉，能怎么样？」他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。

　　我鄙视了他一眼，道：「阳阳，别上当，这家伙刚刚在厨房一边说着‘啊啊啊好香啊’一边偷吃了七八块了。」「哈哈哈翻车了～」小雨不厚道的落井下石道。

　　阳阳夹起碗里的排骨肉赌气式的囫囵塞进嘴里，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和家人赌气的孩子，甚是可爱。

　　「晨哥做的饭真好吃～」阳阳赞道，「比某些投机倒把的人高到不知哪里去了。」农旭不以为意道：「他再厉害，不也在和我谈笑风生吗？」「别说了，今天做的是排骨饭。」我制止道，「下次做跳跳蛙给你们吃。」趁着我制止他们暴力行为的当口，小雨偷偷将我碗里的一大块排骨夹了去，美滋滋地啃了起来。

　　195

　　吃过饭，美少女们在厨房收拾，说着悄悄话，我和农旭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聊天。

　　见他开始习惯性的动作，我赶紧制止道：「别，我家是无烟区。」「有没有点待客之道了？」他不满道。

　　「抽烟有什么好的，不怕影响你性能力？」我反驳道。

　　「嘿嘿，中和一下，我也是为了少女们好啊。」他哈哈大笑道。

　　「怎么，有了阳阳，还要吃外面的野食吗？」我说。

　　「怎么会？」他一脸凛然道，「除非她没意见～」「你小子，可别欺负她。」我威胁道，「不然我可和你个渣男势不两立。」「放心放心。」他摆摆手，道，「我要敢做什么，三个爹都不会放过我的。」见我疑惑，他解释道：「我爹，她爹，还有你这热心的亲爹。」一番斗嘴下来，总算是开始说正事。

　　「小梵那边的情况我重新了解清楚了。这事恐怕小不了。」农旭皱眉道，「即使是我，也不能完全无视来自一些人的压力。」「那，就…」

　　农旭打断道：「查，肯定要查清楚。不然，还会有更多的人陷入暗无天日的魔窟。」「她们会被抓到哪里去？」我问。

　　「不，她们会被放出来。然后，整个社会都会成为她们的牢笼。」农旭道，「无处可逃的感觉呵。」「那，一定要把他们就出来，拜托了！」我咬牙道。

　　「放心。噢，对了，那边的事情顺利吗？」他问。

　　我把那边的见闻和老板的决定原样说了一遍。农旭笑道：「不错啊，死胖子。说不定哥们就靠你养老了。」「还行吧，确实是个机会，不过还得好好把握，步步为营。」我说，「不过，L县的地下六合彩，居然一直没人管？」农旭道：「因为没有出过大事。姓高的一家近些年还算低调，明面上都是合法生意；这些邋遢玩意都是雇人做的。而且，当地欠他债的人太多，他的催收很有一套，即使和他较真，也查不到什么大事。」农旭喝了口水，继续道：「虽然黄赌毒三害并列，但重视程度是大跨度递增的。下三路的事，除非闹大，否则最多也就是个生活作风问题。据我目前所知，姓高的一家也只沾了前两个字。」我叹气道：「问题是，如果在当地有大动作，恐怕难把他们撇开。但和他们有所往来的话，如果他们日后事发，恐怕会影响到公司。」「所以，那边的事也不怎么容易啊。」农旭眼含深意看着我，「这也是一场持续的考验。」「是的，不过我还没想好对策。」我说。

　　农旭拿起桌上的香蕉，剥开一根狼吞虎咽下肚。扔香蕉皮的时候，他看了一眼垃圾桶，坏笑道：「死胖子，你都不做安全措施的吗？作为妇女之友的你，不应该啊。」「呸。」我啐道，「你以为我是你？怀了就生下来呗。」「真是羡慕你这无忧无虑的样子。」农旭叹道，「怪不得不用抽烟解压。」「不都是你给人家添堵吗？谁还能给你这混世魔王找麻烦？」我揶揄道。

　　「说了你也不懂。」他一脸臭屁的表情。

　　「听说，阳阳喜欢喝茶？」我拿出老板给的盒子，递给农旭道，「这是刚到手的岩茶，还没捂热乎呢，便宜你了。」看了一眼包装，农旭笑道：「好啊，杀杀你这资本主义狗大户。阳阳确实喜欢喝茶，不过这茶叶孝敬我那未来的老丈人可能更合适。还有吗？」「你以为是萝卜白菜？就这盒了。」我没好气道。

　　过了一会，农旭开口道：「对了，死胖子，祸害小宁的那个畜生，最近在闹腾保外就医的事。」「啊？这才几天啊？」我惊怒道，「坐牢是小孩子过家家吗？」「放心，也没这么容易。」他严肃道，「这次的申请，被驳回了。」他抽出一根烟，在嘴边放了放，又收了回去，继续道：「我只是想让你有个思想准备。这样下去，总有一天会被弄出来的。」「哎，恶人总没恶报。」我无奈叹道。

　　「世上没有后悔药，要对身边的人好～」他摇头晃脑道。

　　「什么破诗，没文化还要显摆。」我说。

　　心中想的却是，我一定要保护好身边可爱的人，不论付出什么代价。

　　196

　　「哥哥，明天就要走了吗？」

　　相拥而眠，小雨趴在我怀里，在我的胸口画着意义不明的几何图形。

　　「是啊。这波干完就财务自由了～到时候就能带着小巫女环游世界了～」我安抚道。

　　「真好诶～」怀中的她一定会露出微笑的幸福表情吧，「那一定要约上姐姐，她说她过去的人生小目标就是环游世界呢～」「那必须～多了姐姐，路上也多一重风景啊～」我说。

　　「不过，小巫女还是舍不得哥哥～」她的声音又转向苦涩，「哥哥和姐都去忙事业了，不知道原地踏步的小巫女会不会被你们抛弃呢。」「说什么胡话呢？」我生气道，「再敢说这样的话，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屁股？」霸道总裁般的发言终于让小雨破涕为笑。她搂住我的脖子，在我的鼻尖轻啄一口，道：「哥哥，这次出去黑了些，不过更帅了诶～」「那就好，不枉我天天晒成狗，累成牛。」我说，「对了，姐姐也出差了吗？」「是啊，昨天出发的。她说在帝都有个培训交流会。临走时交代我去和芸姐做几天伴。」小巫女和芸姐？脑袋里出现旖旎的画面，下身竟然又开始蠢蠢欲动。

　　「是啊，昨晚久违的和芸姐同睡。开始…她还有些别扭，但在小巫女的高超技巧下，我们很快合好如初了～」我心中大喊着「百合大法好」，下身渐渐…更硬了。

　　敏感的小雨一定感觉到了。她拉过我的手，放在她有了长足进步的欧派上，道：「哥哥…下午到了三次…欧派这里，有些酸…」我会意，手指轻拢慢捻间，她的乳尖已经发硬发胀。将真丝睡衣轻轻掀起，埋首在小雨的胸口，含住了左边的蓓蕾。

　　「嗯～～～」

　　舌尖拨弄下，小雨发出了熟悉的声音。轻轻地嘬弄后，丝丝甜香在口中缓缓蔓延。

　　虽然量少，却是我品尝过最美味的琼浆。

　　抬头间，看到小雨得脸。她没有看我，而是一脸恬静的笑容看着窗外的夜空，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物。

　　左边告罄后，我又转向了右边。珍贵的她，一滴都不能放过。

　　「哥哥，吃好了吗？」小雨眨巴着眼睛，调皮道，「吃好了的话，换小巫女来吃哥哥了～」这体液的交换，怎么看都是我更加享受啊。所以，在小雨将我的欲望「咕噜」一声吞咽后，我将她的身体拉起，像棉被一样盖在身上，甘心成为她的肉垫。

　　「哥哥的肥肉没了，趴起来没有之前舒服了～」小雨惋惜道，「不过，安全感成倍提升了呢，赞～」「这都要归功于你啊～」我说，「今天老板还夸我自律来着。我说都是你的功劳，他说有机会请你吃饭，还有红包呢。」「那哥哥快告诉老板，小梵也有功劳啊。」小雨眼前一亮，道，「这样带上小梵，就能拿到两个红包了诶～」第二天清晨，趁着小雨还在酣睡，我蹑手蹑脚的爬起来，走上了前往L县的路。

　　脑袋里梳理着L县的信息和老板的嘱咐，我有些头疼。准备工作，该从哪儿开始呢？

　　197

　　「冯兄弟，你这要求还真不容易办。」阮军喘着粗气道，「整个县城都找遍了，都没有太合适的地方。」「没办法，这么大投资，选址不能马虎啊。」我擦了擦额头的汗，递上一口槟榔。

　　在阮军眼里，槟榔无所不能。喝酒时助兴，吃完饭漱口；累了给劲，困了提神；天冷能暖身体，天热能降暑气。

　　在他的撺掇下，我也试了一口。被那种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憋得怀疑人生。尤其他喜欢的都是味道最「正」的究脑壳烟果，我表示完全接受不能。

　　「冯兄弟，你说你不抽烟，不嚼槟榔，那酒呢？」阮军一边咧嘴享受这卤水和口水的碰撞，一边笑着问我。

　　「一杯就倒。」我苦笑道，「我最怕酒局了。」「别担心，这都不是问题。」阮军神秘一笑，道，「没酒量，演技也成。到时候看我的吧。」「哈哈，那到时候就全靠军哥了。」我说。

　　「那，天色不早了，明天继续找？」

　　「我请示一下领导，再说吧。」我说，「晚上还有安排？」「没啥安排，今天约了一哥们儿吃饭喝酒，看冯兄弟有没有兴趣。」阮军说。

　　「我这一杯就倒的酒量，只怕陪不好军哥啊。」我稍稍推脱道。

　　「没事，就吃个便饭。」阮军拍着我的肩膀，笑道，「我那朋友是县一中的老师，我们就在他们职工食堂点几个菜，随便喝喝。他的酒量也不行。」县一中？

　　小雨的母校，县里唯一一所像样的高中。

　　「那就蹭一顿吧，反正回去也得找地方吃饭。」我说。

　　县一中的地理位置还不错，就坐落在主干道旁边。简单的围墙在空地中围出一片区域，包括了教学楼、食堂、宿舍楼、体育馆等设施。

　　麻雀虽小，五脏俱全。只不过，教学楼的外墙颜色和装潢，都直白的阐述着，学校的拮据。

　　教学楼旁边，是大片裸露着黄土的「运动场」。黄土的地面还算平整，上面有跑过步的痕迹，也有摇摇欲坠的篮球架，还有被踩踏露出根基的水泥乒乓球台，却没有水泥和地胶。运动场中间有一个看上去年代久远的「舞台」，看来这也是学校集会的地方。

　　地方财政如此，学校的境遇可想而知。根据我之前了解的情况，县一中能有这样的升学率，已经很不简单。但，还有更多人，可能连县一中都上不起。

　　刚下车，便看到一辆欧蓝德停在运动场旁。

　　中间是一个有点儿发福的中年男人，他一手搭在旁边校服女孩的肩膀上，和另一边的男人说着话。

　　发福男人脸上丝毫没有老态，一头油光锃亮的黑发，与他同样油滑的脸交相辉映。而另一个男人则身形消瘦，两鬓微霜，看起来便是五十多岁的模样。女孩的身材有些瘦小，和小宁差不多，但单薄的校服短袖下，胸前的起伏似乎不小。

　　小女孩楚楚可怜的样子，像极了大灰狼旁边瑟瑟发抖的小白兔。

　　「高总，高校长。」阮军主动打招呼道，「呦，珊珊也在。」「小阮兄弟，好久不见了。」发福男人神色如常，搭在女孩肩上的手反而将她搂紧了些，道，「这不是来看看干女儿嘛。」女孩子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，恢复了刚刚怯生生的模样。

　　「咦，这位是？」他将视线转向我，道。

　　「啊，一个外地朋友，带他在这边逛逛。」阮军说。

　　「小阮兄弟的朋友，也就是我老高的朋友。今天就不打扰了，有事尽管找我。」瘦高男人也和阮军打了个招呼，然后两人便上车走了。

　　「珊珊，我们来找周老师吃饭，要一起吗？」阮军对停留在原地的珊珊问道。

　　「我……不了……我想回去……」带着哭腔，珊珊转身向宿舍楼跑去。

　　「哎，可怜啊。家里欠了钱，把她卖给了高建州。以后的日子还有得熬啊。」「那个长得像中年林子聪的家伙就是声名远扬的高老板？」心中已有猜测，我确认道。

　　「对。旁边那个瘦的是他亲哥，副校长高建国。」阮军嘴角多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。

　　「还真是地头蛇啊。」我感叹道，「这家子还有什么别的人物吗？」「老三高建乡也在学校，不过是个草包，主要管招生。」阮军说，「不过，上面还有一个，他们三兄弟的堂哥，副县长高传志。」我长吸了口气，道：「看来，想在L县做点什么，还真不能离了姓高的。」阮军笑道：「平心而论，高建州在本地还算个不错的合作伙伴。」「这是我老板该考虑的事了。」我摇头笑道，「要不，咱们先开饭？」「稍等一会，我那哥们马上就到。」

　　阮军正说着，便有个男人迎了上来。他身材可比我和阮军好多了，和我一般高，但肩宽腿长，身材匀称，典型的衣服架子。

　　「说曹操曹操就到，」阮军笑道，「冯兄弟，介绍一下，这是我哥们，周翔。他在一中当体育老师。」「老周，这是冯总，从省城来。现在在L县考察，可能会在这边投个大项目。」阮军的介绍让周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，他冷着脸道：「冯总好。听说高总今天过来了，冯总有兴趣的话，去他的饭局可能更加合适。学校的伙食粗糙，比不得外面。」我还没来得及解释，阮军先发作了。他破口骂道：「老周你他妈阴阳怪气些什么呢？我带人过来，饭都吃不上一顿？这位冯兄弟，和那些老板不一样。」我拦住阮军，笑道：「周老师误会了。我小冯确实是过来考察的，但到贵校蹭饭却另有目的。我女朋友的母校就是这里，所以想过来看看。」事实上，周翔刚才的反应让我对他多了几分好感，所以才出言解释。

　　周翔脸上的神色缓和了几分，道：「冯总应该看到了，这里……确实没有什么好看的。」「周老师叫我小冯就行。」我笑着说，「物质虽然匮乏，内里却不失神韵。」周翔神色微动，正想说些什么，却被阮军打断：「别在这儿东拉西扯了，都是自己人。先吃饭吧！」

【未完待续】

　　字数：555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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